凌曾煌挽了衣袖,吩咐一旁的衙役:“打碗清水给我。”
衙役迟疑地看了眼瞿捷,准备离开。
这时,楚安澜伸手道:“我这里正好还有半盏现成的水,来,用我这水,大家都是用这水验的。”
凌曾煌道:“多谢。”
说完,伸手握住衙役手里的刀刃,用力一划拉。
霎时,血流如注。
浓郁的血腥味,在风中散开,鲜血顺着凌曾煌的手往下流,染红衣袍,溅了一地的红。
他单手握成拳,将血滴入清水里,再看向凌晗:“你来。”
凌晗瑟缩。
凌曾煌神色一凛,上前抓住凌晗先前被割了口子的手,压在茶盏边用力挤,挤出两滴血在水里。
片刻后,沈大夫平静地宣布:“血依旧未相融。”
楚安澜乐了:“瞿大人,你难道不说点什么吗?”
门口,围观的百姓们也在扬声问:“瞿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瞿大人,枉百姓那么信你!没想到,你做官之前就干了德行有亏之事!”
“瞿县令,你不给百姓个交代么?”
瞿捷张了张嘴,突然对打水的衙役怒目:“是你在水里动了手脚?”
衙役茫然之后,变得十分惊愕:“大人,小的也是……”
“住口!”瞿捷怒斥:“公堂之上,岂容你乱来?你说,你安的什么心?”
衙役百口莫辩:“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