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庆东欲要往里走去,盼兰急得赶紧以身拦在跟前,“不,二公子……,是女眷……”
“是谁?”
盼兰赔着笑,“奴也不知,不如等奴去禀报一声,再请二公子入内。”
秦庆东嗤笑,“往日我进拂云院落,可没这么艰难,你倒是胆儿挺大,竟然敢拦我。”口气不善,盼兰有些无措,转念一想寻了借口,“二公子容禀,如今大姑娘正在议亲,您与姑娘情意斐然,可也得避避嫌。”
“避嫌?”
仿佛听到什么笑话,秦庆东伸手一把推开盼兰,“小贱人,竟是学会糊弄人了,里头之人本就是你曾经主子,而今却在我面前耍嘴皮子,信不信老子一句话,发卖了你。”
盼兰大惊失色,攸地跪下,欲要拖延着秦庆东,可秦庆东哪里依她。
反而嫌恶不已,一脚踹了过去,直击心窝,盼兰身娇力弱,哪里耐得住这大力一脚,顿时就胸口一痛,喉咙腥甜,“二公子……”秦庆东的身形早已拐过游廊,往正房走去。
金拂云住的院落,是郡主府里除了郡主和大将军外最好的院落,题名翠微阁。
里头按照金拂云喜爱,布置了南来北往许多名贵树木,她不怎喜欢花卉,所以入院并看到郁郁葱葱翠绿一片。
秦庆东熟门熟路,来到正房门口,早候在一边的忍冬连忙上前,“二公子怎地过来了?”
“你们少夫人在里头?”
不用多说,抬头并看到堂屋主座客座上的两位佳人,他悬起的心微微落下,——没打起来,也没吵起来,幸甚!
金拂云见他摇起折扇,长腿一跨,并来到屋内,只得起身,“二郎今儿怎么过来?”
秦庆东咧嘴一笑,“许久不曾来探你,正好路过,过来瞧瞧,怎么观舟也在此处,你倒是拂云这里的稀客啊!”
宋观舟面色清冷,全然不给面子。
“秦二,你既然也到了跟前,不如帮我一把,大姑娘说什么也不肯把手上的人叫来让我见识见识,我人微言轻,你来劝劝?”
“观舟想见什么人?”
秦庆东不由分说,挨着宋观舟坐在一几之隔的官帽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