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伸到一半的懒腰,僵硬在了半空,她满眼惊愕,“你怎么在这里?”

    哈呀!

    真是个没良心的女子,裴岸来到床榻跟前坐了下来,“这也是我的屋子,如何不在?”

    宋观舟咽了口口水,左右窥视,“……下……值了?”

    裴岸揉了揉她?下来的长发,难得宠溺道,“起来用饭。”

    浑身鸡皮疙瘩起来,宋观舟想甩开裴岸的手,但还是忍住了——,想到昨晚二人唇舌相缠,又歇下了推开裴岸的心思。

    只是看了看身上清爽的亵衣,只得仰头哀求裴岸,“你先出去,我穿了衣服就起身。”

    裴岸眼神一暗,纤长的手指就放在被沿上,“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不如我伺候你穿衣。”——那还了得?!

    宋观舟翻了个白眼,有些咬牙切齿,“——出去吧。”

    二人再是夫妻,可自己这身体里是换了灵魂的,且不熟!

    裴岸低声笑道,“昨夜别跑啊,那么胆大,如今却又藏着掖着。”宋观舟哼了一声,卸了身上拥着的春被,说是清凉,不过就是一鹅黄绣鸳鸯的抱腹罢了,放现代比文胸还保守,她直接起身。

    倒是裴岸一把把她搂到怀里,摸着雪肤之上纵横交错的深色疤痕,比他想象的多,横竖交错在胸口与背上。

    “还疼吗?”

    宋观舟被他微凉的手指触碰,颤了一下身子,“只是深的几处碰到还疼,旁的没事儿。”不过这疤痕,倒是有些难消。

    忍冬日日给她上药,如今看上去收效不大,兴许是原身肌肤娇嫩雪白,这疤痕才更为显目。

    近两个月,宋观舟完全摒弃原主的饮食习惯,她本着吃好养好身体棒好跑路的心思,倒是把身子吃得较从前白胖了许多,气色也好了起来。

    裴岸一低头,满眼莹白娇柔,欲望再忍不住。

    宋观舟低吼一声,双脚乱动,碰了裴岸挡下一着,总归脆弱,裴岸疼得松了手,“让你出去,你偏不,如今自己受不住诱惑,又来折腾我。”听到这样的无赖话,裴岸甚是无语,“浑说,少看些艳词话本,不成样子。”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