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王为什么要算计我们西岐?”
“自从父王继位以来三十余年,我们没有半点逾规,任他帝辛呼来喝去。”
“我们已经归顺了大商,年年进贡,每一次去朝歌,父王都要跪在那个男人面前,恭贺万寿。”
“北海叛乱,帝辛一道圣旨,父王就要带着十万大军横穿九州!”
“我们已经这么听话了!”
“他凭什么还要算计我们?”
姬考看着快要崩溃的弟弟,突然想起父王临走前说的话。
姬昌当时看着九霄云上,对他说:
“大商国力如何,并不重要。”
“即便他们有火药之力,有铸铁之能,也终究是凡俗夫子,逃脱不了这惶惶天命。”
想到这里,姬考如遭雷击一样,半痴半呆,道:
“我知道了。”
“他帝辛,要逆天!”
“他要挣脱父王口中的惶惶天命,就像他现在做的一样。”
“逆天……”
太姒十子全都定在那里,口中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
姬鲜不由问道:
“大哥,帝辛现在做了什么事,能让他挣脱天命?”
姬考目光看向朝歌的方向,声音中带着畏惧和惊悸,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