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涛的声音响起:“没错了,血蠓最多能追到半年的血迹...矿洞里流过不少血,现场被销毁血迹也有遗漏,这一定发生过激烈战斗。”
“说不定就是那三个矿奴跟管长老....”
“管长老跟那三个矿奴战斗?”李玉芝大为惊讶,旋即摇头否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三个矿奴就算没有奴印在身,也绝对不可能是管长老一合之敌,矿洞里更造不成这么大面积的影响。”
“最关键的他们在穿心森林中了摧心障,变成傻子了,难不成还能恢复正常?”
“师兄,我觉得你可能想太多了....带着答案找线索,这本身就有问题。”
李玉芝说话,搅得文海涛大脑一阵混乱,急的原地踱步。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啊!
没有一处合乎逻辑合乎情理的!
他妈的最大的不对劲就是处处都不对劲,那再离谱的事也有可能发生。
他心里有股强烈的预兆,有时候直觉远比线索重要
“我想不通,但是这矿洞里的情况绝对跟那三个矿奴脱不开关系!之前所有线索都没提到管长老在这发生过战斗,如果管长老杀了那三个矿奴,他没必要把矿洞痕费心费力迹掩盖一遍...或许他已经死了。”
“如果他死了,那后面的所有事都有可能是那三个矿奴搞出来的...至于为什么混入幻海教,或许是怕东窗事发被教中追拿,又或者有某种大阴谋...他们来路就不正,不能用常理推测”
“不行!我得先出去找陈长老问问,那三个人跟他接触最多,他一定能提供点什么有用的。”
文海涛说着,转身便走。
“师兄!”
李玉芝急急喊了一声,然后重重一跺脚跟了上去。
师兄偏执了,这不认死理儿么,就硬往上圆!
等会儿别得罪了陈长老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