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并不能看出女人有什么特异之处,可是这个女人却又实实在在的让它无从下口,就像是密不透风的铁通严丝合缝,哪怕是进入她的身体,可是主导的依旧是对方。
明明对方只是个低阶修士而已,自己想要侵占对方的躯体本该易如反掌,可是却硬生生地纠葛了许久也不曾得手,甚至是磨蹭到了另一人回来。
镜妖没有太多的脑子去思索其中是怎么回事,它的想法始终都是比较单一的。
看中了便去侵占。
直到好不容易从房间里逃出来,它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或许,从一开始不只是它盯上了那个梓汐,那个梓汐也盯上了自己。
它以为是自己侵占了梓汐,可是,它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对方只是以柔弱的姿态以猎物的方式而极其富有耐心的猎人。
它第一次生出害怕的情绪来。
人,最是复杂不过。
它虽然是妖,经历千百年,可是和复杂的人比起来,它能称得上一句单纯。
月光洒落在地面上,低洼处的积水在月色的照耀下闪烁着银光。
它蜷缩在这处低洼地水中,只觉得屋子里的人可怕得很,竟然不想这么快回去。
虽然那是它的地盘。
可是对方两人没一个省油的灯,一个心眼多的跟那蜂巢有的一比;另外一个恨不得将它除之而后快。
整个房子都在它的掌控之下,它能感觉到那个房间里有人离开。
可是它并不敢动,因为它不知道对方的离开是否是在寻找自己。
若是贸然出去,只怕是自寻死路。
它……不敢。
它有绝对的自信对方找不到自己,它是镜妖,镜妖无实体,身上的妖气淡薄如水,非寻常修士能寻。
更何况,能以镜成妖的存在太少,关于镜妖的记载仙门并不全面,也就是说对方并不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