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来就是为了杀媗姬的?”
她不知道红俏是怎么从崇明剑宗出来的,更不知道她怎么敢堂而皇之的变成人在这里狐假虎威的。
“心怀不轨之徒不该杀吗?”红俏看向蝶衣,两人四目相对,“又或者你是在同情她,难道……”
“器灵随主,你和苏梓汐还真像。”这样的口吻真是十足十地像苏梓汐。
红俏颔首,似乎对蝶衣的话很是满意,“多谢夸奖。”
红俏离开迈过门槛的时候似乎有些艰难,左腿像是使不上力气,但是蝶衣瞧着比刚来的时候要好上许多。
宁舒那一剑险些废了红俏的腿。
可是蝶衣不知道的是宁舒那一剑不是险些废了红俏的腿,而是已经废了。
只不过又被回炉了一遭,所以看起来还有些瘸。
“我刚才说的很清楚,你还有什么疑问吗?”红俏坐在矮桌上抱着媗姬的头,拨弄着脑袋里长出来的红海棠。
好像她手里抱着的不是人头而是养花的花盆。
“苏梓汐为什么突然想要对魔界动手。”这不符合苏梓汐的性格。
她向来只关心自己眼前的事情。
“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好吧,毕竟被你捅了。”红俏睨着蝶衣幽幽地道。
“……”
那不是为了配合苏梓汐吗?再说了她又没有下死手,只是稍微逼真了那么一丁点。
但是,当时,真的有那么一瞬是想就这么杀了苏梓汐,毕竟苏梓汐真的脑子不正常。
可是,顾忌太多了。
再者说,也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