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的是这次战争的全过程很奇怪。
北境之外是北蛮人的地盘,就算武威王直接出动了三方军势,九婴部落也不至于被打一个措手不及。
更关键的是,这场战争结束的时间太快了,特别是三方军势还带着那些不懂战争的四海帮帮众。”
月飘零微微皱眉道:
“你的意思是有内鬼,额,不对,是外鬼。”
血寡妇点了点头:
“大概这是唯一可能的结果,这倒可以判断出北蛮联盟的十大王族,并非是一条心,特别是在对待武威王的态度上。
可问题是此举在进一步激发内部矛盾,甚至已经算是撕破脸了。”
血寡妇想了想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又开始专心打理她的指甲。
“额,所以呢。”月飘零问道。
血寡妇翻了个白眼:“我要是能想到所以,也不至于之前走投无路到让整个无夜画舫并入夜府之中。”
月飘零撇了撇嘴:
“反正这件事里肯定有阴谋!我现在就写信去告知主上。”
血寡妇打了个哈欠,神情有些慵懒道:
“就算有阴谋也与我们无关,那位羽丞相......”
话未说完,血寡妇突然神色一凛,坐在他对面的月飘零原本还有些吊儿郎当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随即二人齐齐看向窗外,只见一个白衣人正向着白鹤楼一步一步走来,他腰间的银色刀鞘,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而就在他出现之时,周边的民众都已作鸟兽散,因为随着他与白鹤楼的距离越近,身上那股无可睥睨的刀势也愈加强悍!
“银羽刀使·白绯生......”月飘零深吸了口气后,身形从白鹤楼一跃而下,自身气机也完全锁定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