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斩的斩,该并的并,眼下的问题是如何收回蓟州城。
至于蓟州城为何失陷,讨论了这么长时间没有结果,还不应该放弃吗?
“将军不就是因为这个想远离朝政吗?”林功勋不假思索道。
“任谁看蓟州城突然失守都有问题,可现下调查不清,还要纠结于过去之事,这中间肯定有人阻挠!”
李延昭起身,背着手来回走动。
他现在是心中窝火,又不知如何发泄。
李延昭倒是想挂帅起兵夺回蓟州,可路途遥远不说,朝中那些太子党也不会同意他越庖代俎。
“将军别担忧蓟州之事,还是多关心关心木扎陵的动向吧!”
林功勋说的对,今日来南蛮木部又在边关有所异动,首先受到影响的就是桐城。
“哼,我看他们活的不耐烦了!”
随后李延昭话锋一转,“你最近是不是收了个文书,叫什么二柱的?”
“什么事都瞒不过将军,确有此事!”林功勋诧异,将军什么时候对这种小兵感兴趣了?
“听闻这个小兵在战场上伤了男人根本,救了邻村百姓,人缘好的不得了!”
李延昭自顾自的坐在棋盘前,伸手捻起一颗黑子。
“这个小子还有看粉戏的爱好?”
林功勋心下惊疑,“将军,此子确实伤了根本。”
“爱看粉戏也是军中人瞎传的,您可别信!”
“呵!”李延昭手到子落,“本王也没说什么,你这厢倒是护上了!”
“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