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国际机场。
梁千歌在停车场见到了薄修沉,她笑眯眯的钻进副驾驶座,神秘兮兮的把自己的背包拉链打开,把里面一个小本本掏出来。
她的手上还戴着那枚戒指,指环和深红色的户口本映衬在一起,特别好看。
薄修沉喉结滚动一下,他看看她的手指,又看看那个本子,半晌,抬手握住了户口本的另一端。
梁千歌松开了手,让他拿着户口本,又抱怨似的说:“春堇家居然还有保险柜,出了孟家,我都多少年没见过保险柜了,你知道吗,我还看到她保险柜有地契,她在英国居然有一片土地!”
梁千歌对于春堇背着她偷偷存了这么多钱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她有多少钱都是让春堇知道的,但是春堇之前居然还为了区区四千万,对她拔刀。
梁千歌表示非常心寒!
四千万又不多!
至于吗!
不过说到这里,梁千歌突然又笑了下:“就是她的保险柜密码还挺有意……唔。”
梁千歌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薄修沉骨节分明的大手捧住了脸,压在座椅靠背上按着亲。
梁千歌眨眨眼睛,看着薄修沉近在咫尺的脸。
他报复性地咬了咬她的唇瓣,她被咬疼了,红着眼角委屈的看着他。
梁千歌是这样的。
纠结的时候,很纠结。
爽快的时候,又格外爽快。
他不想听她提别人,只专心地吻着她,慢慢地吻,细细地吻,直到梁千歌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才重新睁开眼睛,深邃的瞳孔里,暗潮涌动。
梁千歌喘了喘气,手指揪着薄修沉肩膀上的衣服,雾气迷蒙的眼睛里,映衬着的是薄修沉清冷俊朗的脸。
薄修沉看到了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