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珪和安禄山骑在马上,不远处,举行丧事的动静,吸引到了他们的目光。
“义父,长安死人了,你瞧,好气派的葬礼,前来送葬的队伍,一看就是达官显贵,看来死的人,是个大人物。”
安禄山肥胖的身躯,就这么杵在马背上,一双狡诈的眼睛,滴溜溜转动了起来。
“长安人多,每天都会死人,不要大惊小怪。”
“现在死的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只不过是,高力士的妻子罢了,今日安葬。”
“对了,高力士是个太监,是陛下最宠的太监。”
张守珪打量了一眼葬礼所在的方向,顺势解释了一句。
身为幽州节度使,也有一些耳目。
这个情况,他早就清楚了。
之所以解释的如此详细,完全是因为安禄山,就是个土包子,不了解的情况太多了。
“太监还能娶妻?”
“太监妻子的葬礼,如此隆重?”
安禄山目瞪口呆,这些消息太过惊诧,他一时之间,难以消化。
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平卢讨击使,手中统领着一些兵马,但也不多。
能有现在的地位,多亏了义父的提携和栽培。
他在对外的多次战斗中,也是战功显赫。
不久前的战斗中,有些轻敌,这才导致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