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伤的许昭年在追赶过程中,跑到一条小道里,趁着钟白回头张望发愣的时候,从背后一把抱住,慌张的钟白在许昭年怀里不停的挣扎,就像案板上的鱼,扑腾的欢实,结果一点用都没有
眼见大哥被擒,作为小弟的任逸帆上前帮忙,结果被许昭年一把擒住,反手夹在腋窝下
被抓的两人,不负先前的嚣张姿态,机灵的任逸帆当即求饶,冲着许昭年哀嚎道:“许先生,我是无辜的,伤害你的是钟大哥,我只是被她挟持的无辜路人啊”
挣脱无果的钟白,又受到了来自任逸帆的背刺,气愤的钟白挥手暴击叛贼任的颅盖,愤概道:“任逸帆,你敢背叛我,等我挣脱开,看我怎么收拾你”
吃痛的任逸帆惨叫一声,许昭年发力提起钟白,架到另一边,同时制住钟白乱舞的两只手,松开腋下的任逸帆说道:“任先生,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你先走吧,我跟钟白有点事要商量”
重获自由的任逸帆,留下一句:“小的告退,祝二位春宵一刻,快活似神仙”,向两人挥手告别,贱笑着跑远了
看着任逸帆逐渐消失的身影,得意的许昭年向怀中的钟白戏谑道:“小白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啊”
“呜呜呜呜呜”
听到怀中传来的哭声,许昭年当即慌了神,松开钟白后,正准备上前关心,双耳就被假哭的钟白掐住,重新掌握主动权的钟白,趾高气扬的说道:“许昭年,你厉害啊”
“还跟我玩声东击西,你还敢家暴我”
被把住命门的许昭年讪笑着回道:“家暴,这话从何说起,我什么时候家暴你啦”
愤然的钟白,松开右手,把手腕的红印送到许昭年眼前,委屈又生气的说道:“我手腕都被你捏红了,你跟我求婚的时候,怎么说的”
“要保护我一辈子,不让我受委屈,这还没结婚呢,那就这么对我,你长本事了你”
随后,负气的钟白加大左手的力度,揉搓起了许昭年的耳朵,正在受罚的许昭年却没有向钟白想的那样,发出惨叫,而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红印出神
捏了一会许昭年耳朵的钟白,发现许昭年一点声音都没有,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红印一直看,眼眶悄悄红了,还积蓄了一些水珠
以为自己捏疼许沼年的钟白,赶紧松开手,却被许昭年伸手抓住,放到自己耳朵上,浅笑着泣声道:“捏吧,我该捏,我让你受伤了”
随后牵着钟白的右手,轻轻的揉起那道变淡一些的红印,哭腔道:“刚刚被我捏的很疼吧,对不起”
望着眼前自责的男人,原本欣喜的钟白,心里也泛起了心疼和酸涩,抽出右手抚去许昭年脸上的泪珠,劝哄道:“傻瓜,我逗你玩呢,没有那么疼,刚刚我掐你腰,把你掐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