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么一点---”杜怀笙低头喝了口茶。
“少夫人,小姐,要再来些茶点吗?”水烟走了过来,怯怯的问。看来就是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
燕蝶舞一看见她,脸色就发青,一不小心,就将心中的杯子给摔碎在地,她忙蹲下身子拾杯子。
就在这时,水烟说了声:“少夫人,小心。”便蹲在她身边拾杯子的碎片,她望着燕蝶舞,阴冷的笑着,并用只有燕蝶舞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你说得再多,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你---”燕蝶舞恼怒的望着她。
此时,水烟手拿着杯子的碎片朝自己的手背一划,令燕蝶舞十分震惊,接着她跌坐在地叫了起来。
“少夫人,你做什么?”水烟抚着自己流血的手流着泪。
杜怀笙没看见桌底下的情形,只看见水烟握住自己流血的手,跌坐在地,惊惧流泪的模样。
“大嫂,你做什么?”杜怀笙惊讶的望着燕蝶舞。
燕蝶舞手上拿着杯子碎片,百口莫辩:“我没有啊,是水烟她自己割伤她自己的---”
水烟掩着脸,弟弟的啜泣,杜怀笙不禁皱起了眉头,“大嫂,想不到你如此小心眼---”
“怎么了?”杜怀仁听见了骚动,走了过来。
水烟握着流血的手,低头流泪不语,而杜怀笙则摇着头说:“是妒妇的心态!大嫂竟拿杯子碎片划伤了水烟的手。”
杜怀仁讶异的望着燕蝶舞,燕蝶舞只有满脸无辜道:“我没有!是她自己划伤自己的,嫁祸给我的。”
“水烟,你快去包扎一下吧!”杜怀仁柔声的说。
水烟说了声“是!”便转身离去。
燕蝶舞只有生着闷气的份了,杜怀笙也起身道:“我回园香院去了,你们聊吧!”
杜怀仁望着燕蝶舞:“蝶舞---”
“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燕蝶舞转身就走,却被杜怀仁一把给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