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下旬,常宁又开始头痛了。
原因无他,只因转千度过了害喜的阶段,她---又开始生龙活虎的活蹦乱跳了。
他不敢让她继续练功,但他也不能就此不再上朝直到她生产,那么该怎么才能让她不再‘胡作非为’?
常宁以他聪明过人的脑筋,思前想后,终于他决定集众人之只会来谋求对策,聚集起府内年长的‘家人’和他们关起门来在书房内叽里呱啦的讨论了一个下午。
转千被挡在了门外,只能好奇的探头探脑,最后,还是忍不住沾了点口水在窗纸上挖之个小小的洞,可是她的眼睛还没凑上去,常宁便已经打开门叫她先去睡午觉,然后她们又关上了门。
可怜的转千垂着脑袋乖乖的回房睁着眼睛睡午觉,而其他的‘家人’则是既同情又好笑的目送她回房。
到了那天晚上,常宁再度关起门来,不过这次被管的转千和他自己,关的门则是他俩寝房的门。
转千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床边,常宁则板着脸,背着手在床前踱步,似乎在思索该如何启口。
“小宝贝,嫁夫从夫你懂吧?”他决定从她的弱点下手。
她乖乖的点点头。
“嗯。”
“那么,不管我说什么话,你都得遵从,对不对?”他打蛇随棍上。
转千又点头:“对。”
“好,现在我就要交代你一些事,你必须牢牢记住,而且要乖乖的遵守,知道吗?”
她再次点头:“知道。”
于是,常宁开始滔滔不绝的发飙比老太婆的裹脚布还长的长篇大论,他说的口干舌燥,顺手端起茶来一饮而尽,然后继续边踱步边喷口水,仍然说个不停。
等到他发飙欲终于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心满意足的做下结论后,他才兴高采烈的询问聆听的对象,“这样你明白了吗?”
然而,回答他的只是一片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