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忠杰的目光凝望而去,他思索良久,却依旧不明白皇帝是何心思,这样杂乱,这样让人难以明白。
陈长生见那金吾卫逐渐散去,他收起了剑,却道:“没意思……”
韩忠杰转头看了过去,“如何就没意思了?”
陈长生坐了下来,说道:“就是没意思。”
韩忠杰摆了摆手,围着这里的金吾卫尽数散去。
他迈开步子,踏步向前。
老太监见此就要起身给他让开位置。
却听陈长生道:“让他作何?”
老太监顿了一下。
韩忠杰见此无奈一笑,问道:“韩某乃是上将,为家国拼杀为天下太平而战,为何就不能让我了?”
陈长生看了他一眼,说道:“陈某可以让你。”
说着,陈长生站起身来,随即说道:“于公而言,是该让一让,可于私而言,你轻看了邢慎,至始至终就都只觉得他是一介阉人,入不得你的眼,他没有理由让你。”
老太监听着这样的话,心中一暖,却道:“算了算了,我有什么好坐的,让韩将军坐吧。”
韩忠杰听着这一番话,随即笑了一声。
“我服了!”
他对老太监说道:“你坐好了,我便站着就是了,我一上将军站着又何妨?”
说着他的目光又看向了站在椅子前的陈长生,他摇头道:“至于你那位置,我是不敢坐。”
陈长生问道:“怎么?”
韩忠杰道:“你气头未消,指不定给我来上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