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黄楼憋着一口气险些骂出来,陈长生再问他的时候,燕黄楼索性就不说话了,闭着嘴什么也不说。
陈长生道:“无碍的,人嘛总是有些不可提及的往事,陈某不问便是了。”
燕黄楼道:“你这话说的我以前做过什么不要脸的事似的。”
“你敢说没有?”
“没!有!”
“往往人在语气加重的时候都是说的假话。”
“我是被你气的。”
“陈某不信。”
“人你娘!你良心在哪?年纪轻轻的欺负我这个七旬老人!有没有天理了。”
陈长生骇了一声道:“这才没说两句呢,陈某以前认识一个话痨,改日介绍给你认识。”
燕黄楼不再接话了,他摇着头,心想着这人兴许是有什么病。
不对,是肯定有病!
但凡是个正常人不会讲出这样的话。
陈长生道:“玩笑话罢了,陈某其实是想问问关于你那义父的事。”
“你问这个干嘛?”燕黄楼眨眼道。
“好奇不行吗?”
燕黄楼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头次来的时候,我不都跟你说了吗?”
“那时你说的是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