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厂长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不是自己不知道姜小白回来了，是厂长孙建云也不知道啊。
亏得自己以为孙建云知道呢，结果是自己想多了，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孙建云都不知道。
他应该是全厂最后一个知道的吧，现在还要闹出乌龙来。
“拦我干什么，再不停手……”孙建云说着，姜小白嫌弃孙建云絮絮叨叨的，起身回头了。
孙建云一下子就愣住了，嘴里的话憋了回去。
“不停手怎么样？”姜小白问道。
“不是，姜董……”孙建云磕磕跘跘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是什么不是，你现在来劲了，我要是指望你保护树，树被人锯走给卖了你都不知道。”姜小白说道。
“那大门就敞开着，从我进来到办公楼就没有一个问的，你这厂长当的也是真够厉害的，
估计东西都被人偷完了你都不知道吧……”
“我问你，你这厂子，有没有一个出入管理的制度？”
“有。”孙建云已经被姜小白训懵了，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姜小白出现的太突然了。
“有出入管理的制度，你们的出入管理制度就是随意进出是吗？”姜小白问道。
“不是姜董……”孙建云这还是头一次被姜小白骂。
原来见过王超他们被骂，那还是当初在华青电器的时候。
那一次王超被骂惨了，姜小白让他做不好就回建华村养猪去。
原来他还挺羡慕的，被姜小白骂，那代表一种亲切嘛，只不过原来的时候，他级别不够，和姜小白关系也不到位。
所以姜小白骂都不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