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之后,毕瑾懒洋洋的坐到了真皮沙发上。
严初九跟着走过去,坐到她的身旁。
毕瑾像身上没有骨头似的,软软地滑落下来,枕着他的半边身体,甚至还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
严初九见她的情绪不佳,也没有游山玩水,只是问,“怎么了?”
毕瑾叹了口气,“刘宾辞职了!”
严初九不解,“他为什么辞职?难道他真的是林如宴那边的卧底?”
毕瑾微微摇头,“他不是,但厨师长是!”
厨师长张焕炳!?
严初九恍然,厨师长是卧底的话,上次酒楼的海蟑螂事件就解释得通了。
不过他仍然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毕瑾告诉他,“那天晚上咱们车……就是码头见完面后,我连夜找了刘宾,质问他把收购藤壶的底价都告诉了谁,他说没告诉别人,就只告诉了张焕炳!”
“那也不能断定张焕炳就是卧底啊!”
“我派人调查了,张焕炳在给我干活之前,曾是海王酒楼的二厨,在我这里做事期间,私底下也频频跟林如宴接触。”
严初九惊讶的问,“也就是这个张焕炳,一开始就是林如宴派来的?”
“没错!”
严初九听得有点气愤,“这个林如宴太可恶了,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干死她!”
毕瑾白他一眼,“那岂不是便宜她了?”
严初九:“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