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扶光却道:“不管是真是假,她夫君的事儿恐怕不会有什么着落。”
“为何呢?”小冬瓜不解,“若她说的是真话,那她便是人证…”
“一个罪人,如何做人证?”萧扶光反道,“先不说彰德府那边如何处置胡宾,金瑜是必须要入掖庭为奴了。她与胡宾倒也有情,我认为胡宾不大可能为了前途将自己同她的关系摘得一干二净。如若他为了前途抛下金瑜,日后即便为官,也恐怕会是第二个金廷美。”
“所以,郡主是给他们机会?”小冬瓜小心翼翼的同时又有些欣喜,“就说嘛,咱们郡主不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
“别啊,太傅一来,我就变了;我喝了太傅的药,心肠又冷又毒。”萧扶光瞪他瞪得都眼睛快斜去了头顶。
“郡主眼明心亮,是奴猪油蒙了心了。”小冬瓜边堆着笑,边讪讪地拍自己的脸,“您瞧我这张嘴,净那说不中听的话,真是该打…”
萧扶光看着小冬瓜,心底却有些哀愁。
如果彰德府的案子追究到底,届时先帝卖官一事便要浮出水面,否则难以同天下人交代。平民百姓只会看到错处,根本不会深究其中原因。就如冬日漂浮在河中的冰,那样小的一个尖棱凸在水面,而沉在水下的巨大冰块才是它原本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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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腰间盘突出又犯了,坐下的时候还好,可准备坐下和刚起来的时候简直痛到想截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