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吃瓜人社死现状:指吃瓜吃着吃着就到自己身上,还和另一个当事人面对面碰撞。
嘴里的瓜突然不甜了.jpg
“婚姻届?我?和你?”
绘里颤抖着手指向五条悟,“你?”
“嗯嗯。”
被取下的眼罩绕在手指上转圈,不服帖翘起的白发散落下,五条悟翘着二郎腿后靠在椅背上,兴致勃勃地观察着绘里阴晴不定的脸色。
就,挺有意思的。
指向他的葱白指尖上上下下,鸦灰发的女性勉强保持住最后的表情管理,没有当场cos一个世界名画《呐喊》。
她的瞳孔肉眼可见的在震荡。
让绘里彻底破防的婚姻届就摆在五条悟和她直线距离的正中间,晃眼的颜色让她甚至很想来一个字面意思上的“目光如炬”:如果毁掉的话,是不是就能当做没这一回事?
“也不用这么激动啦。”
五条悟笑眯眯地直起背,凑过来一副好心的样子,他把婚姻届翻开来,再把印着两人大头照的那页往绘里眼前贴。五条悟语气抑扬顿挫,不知是真心假意:
“我懂,和我这种长得又帅性格又好实力也强大的人结婚,乍一听确实会大吃一惊吧~”
听听,多么理所当然的语气。
贴过来的婚姻届上,五条悟以及和绘里有着同一张脸的女性——即使是事到如今,绘里也依旧很不想承认这是自己——靠在一起,两张笑脸,不一样的内容。
五条悟就一如既往表情十分的灿烂,几乎快笑出一朵花来。至于照片里的五条绘里嘛……
福泽绘里看了半晌,才从说白了就是张申请表的字缝里看出“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几个大字。
她不行,她不可。
都说了结婚的是五条绘里,和她福泽绘里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