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一撇嘴,“那我不要了,我今天必须还你一个大脖溜子”说着就要动手。
我连忙一摆手道:“我再给你加一个胡同口郑瘸子的烤地瓜,要还不行那我就打车去。”
“妥,就这么定”他一脸占了大便宜的表情。
我心想,这sb,真尼玛好哄,随后我坐着他这辆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的小摩托去医院缝针,一路上听着套马杆,享受着别人"崇拜的眼神"。
这两个口子一共缝了二十多针,之后坐在那点点滴,消炎。
不一会,我的另外两个兄弟风尘仆仆的来了,一个又瘦又小,挺长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
而另一个则是五大三粗,长得又高又壮,长得有点像电影明星胡军。
前者叫胡来,是商场里卖男装的,后者叫陈斌,现在在宾馆当保安。
“咋回事啊,天儿,因为啥啊”陈斌一脸焦急的问道。
胡来看着我包扎好的胳膊也不笑了,我就跟他们说了事情的经过。
“艹,这不是欺负人嘛,凭啥让你家拿钱啊,”陈斌一脸不忿的说道。
“那对伙啥样啊?”胡来眯着眼睛问了一句。
“有个叫小二的,让我砸了一下狠得,脖子让小宝一顿砸,还有个小孩让我打了一下,不过我没整那么狠”,我揉着脸回道。
“但是我感觉他们还得找我,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解决。”我有点担忧的说道。
“没事儿,不用担心,明天我有时间打听打听这帮人,再想办法解决。”胡来看我有点焦虑,安慰了一句。
“他们要是敢没完没了,这两天我就请假,躲不过去咱们干他就完了,都是人,怕他们干啥。”大斌子满不在乎的接了一句。
“要我说咱们几个就是干的太保守了,你看老街康四,在慢摇吧看场子,不到三年就在市里买楼了,咱们几个这么干啥时候能买得起楼啊?”大斌子有点郁郁不平的说道。
“能走正道就尽量走正道,你只看见了康四买楼了,但你没看见的是这几年他进去过几次?被砍过几回?”胡来提醒了一句。
“是,都想走正道,如果咱们条件好,付出辛苦就能站着挣钱,那肯定走正道啊,但问题是人生就这几十年,咱们现在是要啥没啥,都不说买房子娶媳妇了,老爹老妈连个医保都没有,以后但凡有个病有个灾的,咱们卖血都治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