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被alpha扛了出来,抛在床上,男人像犬类伏在余舒的后脖颈,闻着上头的信息素,“老婆,好香。”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omega,现在就能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着alpha,可余舒做不到,所以只能被扒了衣服,祁池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腺体。
腺体被舔得湿淋淋的,牙尖在上头磨着,咬了下去,祁池想标记他。
祁潜则含住了余舒的乳头,像婴儿吮吸母乳,将乳头吸成尖锥,牙尖咬着肉粒,舌尖不停地拍打在上头,磨着乳孔,玩得乳头不断地抖动。
等祁潜把湿淋淋的乳头吐出来时,已经肿了一大圈,连乳孔上都沾上了水渍。
祁潜把余舒不断挣扎的双腿掰开,舌尖顺着大腿根往上,勾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将软肉含着嘴里,一点点地舔舐着。
顺着往上,余舒不停地要躲,穴口却很诚实地软了,舌头舔着外头,勾着穴肉,磨得穴肉又软又痒,直直地往外流着水。
两条腿不断摩擦在被单上,双手双脚都被alpha缚住,一人舔着穴,搅弄着穴,穴肉被刺激得发麻,就连水都被吞进嘴里,吮吸得滋滋作响。
水声传到余舒耳里,他都不敢去看,穴肉更食髓知味,温热的舌尖拍打在上头,沿着肉壁不停磨砺,一点点地探索着肉穴。
肉穴被绞得酸麻,一口一口地吐着水,等人抬起头来,就连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
祁池不愿意余舒的心思都被祁潜勾走了,手指夹着乳珠,“老婆,看看我。”两股强势的信息素在屋子里不停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