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从身上摸出一张菜单说：“那就醋溜肥肠，再加个小炒青菜，怎么样？”
“行。”
小姑娘麻利的写了单子，又跟邻居一桌打了个招呼：“叔，你们吃好，我忙去了。”
转身跟送到了后厨，不过，她马上又出来了，走到那一桌客人里，跟客人说起了话。
“叔，你说，我们能不能找到这个青天大老爷？”
一个满嘴是油的汉子抽出一张纸巾，擦了一下嘴角，看了看纸巾，换了个方向，又擦了一把光头，说：
“你这店里的菜，真带劲，天天吃，愣是不腻。”
“叔，这里有纸。”小姑娘赶紧从桌上拿起纸巾盒子，递了过去。
光头汉子一把推开，说：“没事，能省就省着点，开店不容易，菜那么便宜，又好吃。”
“我说，肯定是上面查了，市里这才动真格的。”
又一个汉子站了起来，满脸络腮胡子，用纸巾一擦，纸巾便被扎出一道划痕，他又无所谓的用袖子擦了一把脸，说道：
“听说中央巡视组下到市里来了。”
“我们到处申诉，说不定已经引起媒体关注了。”
“现在的事情，一旦上了头条，那些当官的，想压也压不住。”
小姑娘点点头，表示认同，接着又说：
“不过，我们家并没有去哪里投诉，我们就是找过曹家了解情况。”
“要不，是不是曹家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呢？”
这个时候，又有其他汉子加入了进来：
“曹家破产了，曹有德十一个子女，十个都不是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