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竖起两根手指。
“现在有两个项目缺人。”她笑着说。
坐在她对面，姜谷已经被解开了上半身的束缚，坐得端正又清爽，宛如一个真的求职者。
他们甚至给他倒了杯水。
一根手指被放下去，女人居然也很像一个认真的招聘方：“第一个项目是试管婴儿，不需要进行性交，只需要提供子宫，负责怀孕生产就行。”
第二根手指竖起来，女人摇了摇这个“耶”：“第二个项目是荒野求生，你好像没有觉醒精神力量，所以本来这个项目是不对你开放的。但因为之前出现了一位精神力量薄弱的向导，在这个项目里，被刺激得精神力大幅提高，所以刺激精神力产生也成了新课题。”
把实验说得像游乐场项目，女人兴致勃勃，“因为实验人员很难得，而这种从无到有的尝试非常大胆，一个不慎可能就折损了，所以一直没能展开。你没来之前我还在想这个课题该怎么办呢。”
人只会在对自己有意义的事情上多费口舌。
专业术语太多，姜谷其实听不大懂第二个项目。
但哪怕听不懂，他也能明确知道对方更希望自己参与第二个项目。
温和的女人推了推他面前的水杯：“喝点水吧，亲爱的。这两个项目都存在高危险因素，严重可能致死。所以不用那么快告诉我结果，你有三天时间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