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军……末将该死!”
“末将一直尾随着那支百人的队伍……末将、末将……”
夏侯卓忽的起身,一脚将那斥候踹的飞了出去。
那斥候又慌忙的爬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嘴角流出的血。
他向夏侯卓爬了过来。
“张大头,亏你还是老子斥候营的百夫长!”
夏侯卓走了一步,站在了这个叫张大头的斥候百夫长的面前。
“老子那么相信你,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你个狗曰的,你口口声声一直尾随着那支百人的队伍……这么长的时间,你就没有发现那支队伍有异样?!”
跪在地上的张大头咽下了一口血沫子,慌忙又道:
“将军……末将真的一直盯着那支队伍,并、并未能发现异样。”
“那这近二十天的时间里,你在那支队伍中见过李辰安?”
“……没有,”
夏侯卓勃然大怒,他抬起了巴掌,正要落下,却听那张大头惊呼的一句:“将军饶命!”
“末将、末将虽然未曾见到李辰安,但、但末将一直盯着、盯着那头驴!”
夏侯卓一听,乐了。
他这一巴掌没有扇下去,“老子叫你盯着李辰安,你却盯着一头驴?”
“母驴?”
“将军英明,料事如神,当真是一头母……”
夏侯卓又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