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在破庙中打骂妻子呵护江妍芳的男人,然而这回换了嘴角,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和江妍芳有多大仇恨呢。
“这话怎么说?”书生问。
严惊蛰将脸上的黑纱往上提了提,侧目望去。
男高音神情愤慨:“我与她同在山上破庙避难,夜里我出来如厕,就见江妍芳偷偷摸摸的往山下走,我一路跟着,却见她找到城中叛军,说她知晓定北将军身在何处。”
“定北将军还困在城中么?”众人一顿慌乱,齐齐担忧道,“位置在哪你快交代,我等好去解救将军。”
“对对对!”
人群中一少年抹开脸上的污秽,握拳龇牙道:“定北将军武功高强,我自是不信他会败在叛军手中,定是被什么绊住了脚,你且快说,我要第一个冲进去将定北将军背出来!”
严惊蛰环视一周浅浅而笑,笑容心酸又欣慰,爹爹在任期间劳心劳力,喂养出来的子民还好不全是江妍芳那种白眼狼。
男高音摆摆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我尾随江妍芳过去看了,定北将军早已不在城中,瞧叛军骂骂咧咧的样子,似乎有人提前救走了大人。”
严惊蛰暗暗点头,这点和系统所言不谋而合。
老百姓们松了口气,不约而同的跪地祈祷定北将军安康。
男高音似是想起什么,心下恨极,怒的浑身哆嗦:“叛军没找到定北将军的藏身之地,江妍芳为消叛军怒气,竟好不羞耻的与那些叛军苟合……”
严惊蛰惊诧的捂嘴,脑子里浮现出昨夜在山坡上看到的若干叛军,他们均凶神恶煞面目可憎,身上的气味奇臭无比,不成想江妍芳竟也下得了口。
其他人脸上多多少少露出尴尬,男高音一股恶气涌上来,甚是窝火的咒骂:“恬不知耻的贱.货,端的纯洁,脱了衣服比勾栏院的姐儿还会搔首弄姿,满嘴的淫辞秽语,委实伤风败俗!”
有人感怀之于不禁犯嘀咕:“你与江家姑娘莫非是相好?”
男高音双目圆瞪,急忙撇清:“怎么可能!我有妻有子……”
严惊蛰嘴角略过一丝嘲笑,没干系做甚这般暴跳如雷,无非是江妍芳弃了眼前这男人,转而奔向叛军的怀抱,男人自尊受挫不甘心罢了。
在场有精明的人,立马察觉出男人和江妍芳之间的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