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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渊摸着他柔滑的脸颊,手渐渐移到徐北陆的肉乎乎的耳垂上,一双凤眸深邃,紧紧的注视着徐北陆,里面翻涌着的情绪,让徐北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两只手推了推席渊的胸口,眼睫毛如同羽翼一般颤着,眼帘低垂,忐忑的说:“我困了,想睡觉。”
席渊声音暗哑,“果果,是你先招惹我的。”随即他垂头嘴唇轻轻的蹭过徐北陆的耳垂,指腹摩挲着徐北陆的喉结,引得徐北陆浑身一僵,推拒着席渊的双手无力的弯曲起来随后重重的落在床上。
他心虚的反驳:“我没有。”但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的手指却慢慢的蜷缩起来,中指的指尖一下又一下的扣着床单。
他的紧张和羞涩被席渊尽收在眼底,席渊禁不住一笑,开口时嗓音沙哑,“但是你的眼睛告诉我的是‘快来吃我吧’。”
徐北陆闻言倏地捂住眼睛,理直气壮的回答:“我没有。”
自欺欺人的样子让席渊忍俊不禁。
但他今天晚上是不会放过徐北陆的,无论他说什么。
“果果,你要记住一句话。”
被他笼罩在身子底下的徐北陆一动也不动,佯装自己什么也听不见。
席渊见状伸手拉下他的手,亲了亲他的眼皮,感受到他眼珠一直在转,缓缓的吐出来一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徐北陆哭唧唧的偏过头,“我不要,说什么都不要。”
别问,问就是怂的不行。
这一天的夜晚,可是一场持久的拉锯战。
翌日早晨,徐北陆躺在床上,把自己埋在毛巾被里,闷闷不乐的拉开衣服瞅着自己身上鲜红的草莓。
他现在是知道了,刚来的那天他锁骨上的哪里是蚊子咬的,分明就是某个叫做席渊的大蚊子死不要脸的咬的,还嫁祸给了蚊子。
没多久,徐北陆就在被子里捂得热得不行,他扭着身子慢慢的爬回了原来的位置,双脚往上一蹬,两三下把毛巾被弄得到了腰间,他在毛巾被里钻来钻去,成功的将自己的睡衣卷了上去,露出来一段白皙清瘦的腰,可是当他侧躺在床上时,肚子上面的肉很清晰的就能看见。
徐北陆打了哈欠,双眼蒙上一层氤氲的水雾,伸出胳膊抻了抻腰,比赛的时间从下午两点开始,而他们也只需要提前去一个小时看看场地就可以了,所以徐北陆很安心的在床上赖着,他也不介意粉丝看见他这副不修边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