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身气质干净的小姑娘,手中却拿着沾血的小斧头。
一个是极致的白。
一个是极致的黑。
两个极端黑与白的碰撞,给人以巨大的视觉冲击。
像极了纯净与邪恶的交缠糅合。
暨流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又闪过可惜。
虽然美好,却被那暴君沾染过了。
暨流努力撑起上半身,动作间胸口后背结痂的伤口再一次裂开。
在囚服上开出一朵朵艳色的花。
“戚琮给了你什么好处?我两倍......哦不,四倍给你,并且事成之后许你皇后之位怎么样?”
暨流的声音像是含着砂砾一样,难听至极。
“只要你帮我杀了戚琮,怎么样?”
容凰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在天牢喝酒没吃花生米吧?
脑袋都醉糊涂了。
容凰掐了个决,将小斧头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才抬眸看向暨流。
“戚琮什么都没给我。”暨流闻言愣了下,嘴角的弧度还没扬起来就被容凰下一句气得僵住,“但是,千金难买我乐意,知道不?”
就冲着他想要鲨凤病病这件事,就足以被容凰一斧头砍死。
容凰掂了掂小斧头,一双杏眸在暨流身上打量着,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暨流突然感觉浑身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