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他的脸就被血液染红,样子恐怖的叫人毛骨悚然。
钟白疯狂的扫倒了法坛神像,扑向土司就要撕咬,我这才回过神慌忙冲了过去,将钟白从土司身上拽下。
我拿出一张镇字剪纸,一下贴在了钟白的额头上,然后又用一张敕令剪纸,拍在了钟白的胸口。
这东西就跟道教的符文一样,有镇邪驱鬼的能力,当初在秦家,我跟秦老二去母花哪里,用这个对付过那些小鬼。
虽然钟白不是脏东西,但现在他身上依附的就是脏东西,因此比较管用,我把两张剪纸贴上,钟白挣扎的力气一下小了。
就跟瘫软似的,整个人如提线木偶不动了。
土司大人示意让我把钟白扶住,他则取来纹身工具,将调制好的特殊纹身液往钟白胳膊一泼,用针迅速的刺。
只见钟白胳膊不断的蒸腾起一缕缕白烟,身体不住的抽搐,脸上表情不停的变化。
时而狰狞、时而歹毒、时而阴邪怪笑。
土司不停的刺,钟白的抽搐慢慢减弱,表情僵住了,土司抹了一把汗,我这才松开了钟白,累的气喘吁吁。
土司说了几句话,旁边的小女孩解释说,“土司大人说你朋友身上的降头暂时被镇住了。这灵降太厉害了,想要解不是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