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叮嘱我别给阎老九看到,说阎老九觊觎这宝贝很久了,要是知道送给了我,阎老九肯定找他麻烦。
我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将平安符贴身藏好。
心说这胖子人还不错,至少比阎老九强。
虽然这胖子没显山露水,但毕竟是阎老九的师兄,而且从阎老九之前的话来看,这胖子本事肯定挺大,手上的东西自然也就更厉害。
有了这平安符,我心里也有了底气。
回宾馆的时候,在路上我跟夜司溟说几句话,他告诉我最近这几天他可能要全心全意养伤,我如果遇到脱不开身的可以呼唤他。
也许是这些天精神紧张导致太过疲惫,夜晚降临没多久,我便早早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间,我感觉脸上有些发痒。
一开始我只是抓了几下,也没在意,可后来却越来越痒,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扫来扫去。
我想睁眼看看,却发现眼皮好像灌了铅一样,特别沉重,意识都有些模糊。
这种感觉就特别像是鬼压床,你明明思想很清晰,但身体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动弹。
挣扎了半天,我干脆不动了,心里默念南无地藏王菩萨,随即发现有点用,手可以动了。
我在脸上抹了一把,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指甲滑过,很软很细很长,像是头发。
头发?
我浑身一激灵,因为我突然想到自己住在宾馆中,整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而且我的头发不可能这么长。
这分明就是女人的长发!
可问题是,这大晚上的,我脸上怎么可能会有女人的头发?
最诡异的是,这头发是从上方垂下来的,而我又是正躺着的。
也就是说,有个女人正坐在我床上,而且还低着头,直勾勾的看着我,脸对脸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