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车去了北区的渔民村,向人打听,都说这些天正好是台风季,都被笼罩在狂风暴雨下,这边航班客运全部要停了。
这里虽然在海口,却在一个非常荒蛮的小海湾,是一个比较古老原始的小渔村,到处都是笔直的椰子树,大沙滩,远处翻腾的海浪。
来这里前我其实想到的是碧海蓝天,美轮美奂,但是来了后,尤其是咋这个古老原始的村子,感觉跟湘北深山老林里的村落差不多。
唯一不一样的,这里看着海岸,不远处海波荡漾,到海远远没有那么蓝,反而泛起了一股腥味,
村子里没多少人,偶尔见到一些老人,穿着民族服饰,也是很快地低着头走开了。
天色暗下来后,夜司溟就出来了。
这地方找不到住宿的地方,今天只能看看能不能在村子里落脚,我们俩顺着村落找了一会儿,没有住宿的地方。
终于在村子里找到了一个能说汉话的老汉,那老汉同意让我们住在他家,一个人一天40元钱,饭钱另算,我们爽快地答应了。
他的所谓家,其实就是一个老屋,几块大木头垒起来一个架子,上面堆着厚厚一层稻草,看起来很有热带风情。
老汉是个老光棍,说是年轻时在外地闯荡过,所以能说一些汉话,不过也说不大利索。
他穿着一件无领对胸无纽扣的麻衣,腰间前后各挂一块麻织长条布,头上缠着一块黑布,盘成了角状,看起来有些像苗族人的装束。
他说话做事都慢吞吞的,慢声慢气地告诉我,他是黎族人,黎族是海岛的原住民,其他民族都是外来户。
他坐在一个芭蕉树下,眯着眼,笑眯眯地看着走过去的老太太,跟我说,他们黎族讲究“点涅其面,画体为鳞采”。
意思就是黎族妇女要在身上纹身,脸上绣面,非常好看。
他用旱烟袋指着一个走过去的老太太,笑眯眯的跟夜司溟说,“你看看,那个老太太好看不好看?她呀,年轻时可俊着哪!”
我听了一会儿,就觉得这老汉分明是个老流氓,而且很显然夜司溟没有隐藏,老头可以看到他。
夜司溟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没说话。
老汉踉踉跄跄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凑到夜司溟旁边生怕我听到一样,说道,“小伙子,你长的这么俊俏,有老头子我当年的几分风范。”
老汉笑容不减的说,“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坐船去海湾岛,那上面全都是黎族姑娘,那里有一个规矩,只要有姑娘看上你了,就会把自己穿的红兜递给你,你晚上可以拿着红兜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