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它们放到这里来的,什么时候放的,刚刚还没有的啊!
我原本稍微放松下去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把钟白叫起来让他看,结果他起来站在大门口扫了一圈后脸色就变了。
“做不了,这个事做不了!”他低声的呢喃着,眼睛里尽是无法置信的神色。
我看钟白的脸色苍白难看,而且神情都有些恍惚了。
不知道他看出了什么名堂,我过去安抚他。
钟白有气无力的坐在灵堂大门口,我侧头去看的时候发现门槛外边一排纸人就像是在给杨老爷子参加丧宴的客家一样。
站的整整齐齐的都并排对着灵堂里的棺材,场景真的是说不出来的诡异,我有些毛骨悚然,不过扫视一圈后发现这些纸人好像缺了什么。
随后我就恍然大悟的想到了,这里面缺了一个,缺了那个纸美人。
四下张望了一圈,的确没有发现。
我问钟白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大门口的,钟白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苦恼。
后来大概也跟我说了,纸人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阴物,一般的扎的童男童女和一些纸佣其实是不能画眼睛的,一旦画了眼睛就容易被那些脏东西俯身。
而现在我们的情况也就是这样,这地方的风水本来就不好,大半夜的阴气太重,这些纸人肯定是被那些东西附上了。
门口的那些纸人的脸苍白的像刷了一层白石灰,尤其是两旁的腮帮子涂抹了两团红红的印记更是诡异。
我没敢看,也不敢回屋了。
跟钟白在灵堂门口待着,第二天清早田家起来的时候看到灵堂里乱糟糟的,而且大门口一排的纸人更是诡异无比。
昨天晚上他们肯定是听到了动静。
不过很有默契的是他们都没有多问,钟白让人收拾灵堂里,然后立即要求杨家人封棺下葬。
我们这里的习俗,不论嫁娶和丧葬都要挑一个好日子,按照给杨老爷子选的日子还有一天,如果是今天就下葬了,就犯了忌讳。
杨大武左右为难,就连周婆婆也是想让自己老伴能够安稳的走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