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剪纸,但是有用血催发的咒语,一咬牙我咬破食指,用血快速的在手心里画了一个辟邪咒,纸人被巫术控制,巫术是邪术,所以我觉得用辟邪咒刚刚好。
太紧张了,咒语我没想起来,直接就横空打出了辟邪咒。
我心里幻想着这一下出去虽然不能气吞山河横扫一片,至少能把这些恼人的纸人拍飞出去吧?
要知道奶奶那本书上不管是剪纸还有巫蛊之术应该都是传承下来的老东西。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失望的发现,我周围的纸人不但没有飞出去,反而离我越来越近,那锋利的篾条都快刺到我的脸上了!
那书上的法术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了关键时刻这么掉链子真的要人命。
没办法,只能用我的土办法了,也就是钟白说的火攻的办法。
幸好我来前就知道这纸镇,而且清楚纸人怕火,在家里拿了打火机,正掏出来点燃。
忽地,横空一只手出来把正在燃烧的打火机抢走,我耳边传来两声冷笑,打火机被扔了出去,一道美丽的弧线划过之后,打火机远远地掉在了地上。
他妈这群纸人怕是成精了!他们懂得协作,懂得组队,懂得从不同的方向攻击我,懂得缴获并破坏我的武器,他们简直就跟一只训练有素的队伍似的。
我躲在一根大柱子后面只能防守不能攻击,畏畏缩缩的样子简直是太丢人了。
就在我渐渐的失去了抵抗能力的时候,脑袋里一闪,看到了旁边靠着的一根竹竿,咒没卵用,难道竹竿也没用?
我把竹竿一把抓住的瞬间,四周突然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周围的纸人接二连三的倒地,倒地之后就散了架,骨是骨,纸是纸,散了一地。
苍天啊大地,这是谁来拯救我了?
我望着雾蒙蒙的长街,似乎有脚步声传来,到底是谁来了?
等了一会儿,长街上并没有出现一个人,我身边的纸人们倒下,再也没有爬起来,我看了看我旁边倒下的一个纸人,这个纸人的胸口处有一个符号。
这个符号不就是我画在我手心里的那个符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