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地琢磨着,蠢蠢欲动地揪着被子边。然后偷偷的揭开想让他暴露在光线下。
“没用的,女人,想谋杀亲夫你还得练上几年。”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在枕头边。
我能想像他绽着一抹轻笑,好整以暇地将脑袋探出被窝戏谑地睇着我。
“喂,你到底是不是鬼?”我想了想,伸出指头向枕头处戳了戳,竟然真的戳到了一点软绵绵的东西。
应该是这家伙的嘴唇,感觉它们嚅动着正要张开,我连忙撤手,机智地逃过了一次被啃。
“可能跟你认为的鬼,有点区别。”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鬼不都是那种长的可怖又狰狞的?”
他突然放低声音阴森对我说,“你是说,这样子吗?”
他说完我后背一下就凉了,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好半天看到没动静,才摊开手指,从手指缝看到泠修崖正平静的没有丝毫改变的看着我。
“神经病。”
我推了一下,说,“我要睡觉。”
“嗯!”他把手从我的头下伸了过去,让我睡在他的手臂上,环抱着我的脑袋。
“不许动。”
就在我不习惯的想要蠕动出他手臂范围,他声音却突然开口。
我突然就僵硬的不敢动了。
昨晚上睡的断断续续,加上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觉,我竟然真的就这样睡过去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他的手臂帮我挡住了原本紧张的神经。
我睡的很踏实。
“小烟!起来,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