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眨了下眼，抱着她把手机塞回她环抱住自己的左手上，这被壁咚的姿势却不想放开，唇移到她耳边轻轻反驳：“我喜欢死你了。”
宋鱼掉下一滴眼泪。
这鱼发狠时就是眼泪包不住了也不眨眼。
放砧板的鱼死了也不眨眼，他以前不以为然，忽视鱼对他有多恨。
“我今天因为你才来的，身边原本坐着的都是男同学，就是跑上去唱歌了，几个女同学跑过来闻我烟什么味道。”沈初不动声色地轻轻抱住她腰：“初中时不敢谈恋爱，不知道这会怎么就发情期了。我把方明的烟给她们抽，她们受不了。我说我爱抽烟，但只要宋鱼不爱烟味我就能把烟戒了。”
他以前戒成过，就是宋鱼不要他了。
宋鱼慢慢握紧手机站直，抬眼跟沈初克制到最平静地状态平淡说：“我从你到我舅妈家洗头那会就觉得你挺贱的，我要答应你就是我贱。”
她脸色惨白，对着他但没有焦距，不受控制的暴露脆弱：“你要是不想打女人你就放过我吧，我俩不可能了。”
她突然想起那句经典台词：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会喜欢你。
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俩也不可能。
哦，不喜欢不可能都是一样。
沈初答非所问：“那个老师哪来的？”
“沈初！”她倏然嗓子发粗，像个狮子。
“我嘴贱。”沈初勾勾唇角，表情缓和的像他俩就未吵架，从裤口袋里拿出不停在震动的手机，熟稔地打开给宋鱼看：“他们要我们回去了。”
宋鱼退后一步，走得飞快。
沈初看着她背影，慢慢跟上。
定了县里一家饭店包厢吃饭，宋鱼特意在左右都是女生的堆里坐下。
出去工作的已经开酒瓶，女生都要的果汁。宋鱼刚灌了一杯椰汁去火气，旁边的同桌突然问她能不能喝。
“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