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时分,明亮的光从窗外照进心理咨询室。
一旁的成年男女,表情焦灼。
坐在医生面前的少年,长相俊秀,他肤色白皙得近乎透明,鼻子秀气而顺直,薄唇透了淡粉。
他脖颈纤细,穿着一中的校服,淡蓝色的领子,拉链拉到最高,正抵在他喉结的位置。
“医生,这个孩子真的没办法治疗了么?”陆母悲伤的问着,看向的陆年。
坐在治疗椅上,陆年有一双过于漆黑的眼睛,他注视医生,注视他的父母,眼神明亮,神色却经常飘忽。
这样的他,看着跟常人无异,却是罹患了家族遗传的自闭症。
陆母的哥哥,也是自闭症。
陆年出生时只是有些安静,但是随着他上学,到了初中,陆父和陆母就发现了他的不对。
太安静了,别人问话也不回答,面对人时总是神色飘忽、局促,经常一个人呆着发呆,都能持续大半天……
“最好的治疗方案,还是让他跟正常孩子一起上学,在一个同龄人的环境里,他就算不喜欢说话,也能感受到正常的社交。如果可以,能有一个同龄人,一直陪着他,跟他生活在一起,或许能帮他慢慢打开心扉。”
医生建议着,又道。
“陆先生,陆夫人,自闭症咱们Z国有几十万起,国外也有案例,这种可以归属于心理疾病的病例,用咱们Z国人的一句老话,心病还需心药医。你们也别放弃,用亲情慢慢去安抚他,感化他,或许他的病也能得到好转?”
“知道了,谢谢医生,”陆母低落的应。
她和陆父有各自的事业,对陆年疏于照顾,也是他们做父母的失职。
为了陆年,陆母放手了自己的公司,把公司合并在陆父的公司中。
三年,陆父的公司越开越大,陆母对陆年悉心照顾,带着他国外求诊,陆年的病情没有丝毫好转,成绩也是一塌糊涂,连高中都是陆父拿钱买进去的。
“算了吧!婉婉。”陆父道,“咱们再生一个吧?”
“不!”陆母坚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