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更便就把电炉放在门口,用脚重重踹了两下,走了——被冻醒了,应该自己就出来寻电炉了。
她有些累了,正要去洗漱,脚下却踩中了一个硬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把锁。
宋知更一愣,捡起来一看,正好看到这客房的门口处上了锁盘扣子,对比了下,她便知道了:怪不得不许告诉他们。
宋知更抬步将锁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还是老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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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安眠药,宋知更还是睡了好觉。
一如既往的惊醒后,宋知更在床上躺了很久,有些忐忑不安的拿起手机看了时间——腊月二十四。
心安定了下来。
还好,还好。
她起身,顶着乱糟糟的一头鸡窝长发去院子洗漱。
走过客房的时候随意这么一瞟,不由皱眉——这电炉看样子,是动都没动啊,这小子是铁打的吗?
房门没开,宋知更也没想着去敲门,路过了,直直走去院子。
她正站在院子里磨磨蹭蹭仔仔细细的洗漱时,宋知更突然闻到一股子饭菜香。
宋知更用冷水冲了冲脸,循着那股子香味儿进了屋子的饭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饭桌上摆的热气腾腾的菜,随后才看到坐在饭桌前的人。不是周幼清,而是一头黄毛的亓初,正拿着筷子和自己大眼瞪小眼。
宋知更看了看桌上的菜,问道:“你做的?”
他没答话,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