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祈混沌多时的脑子里,霎时恢复一丝清明。
一双黑眸蓦地睁大,眸底泪光莹莹,满含谴责与委屈。他仿若受到极大的羞辱,气急辩解:“我才没有不行!”
他恼羞成怒堵上那两瓣胡说八道的红唇,报复似的又咬又舔,舌头长驱直入,勾住粉软的舌尖儿吮吸香甜的津液,搅得水声啧啧,口中还念念有词:“桃桃好坏……你就是故意的……谁说我不行?我很行!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摩挲在腰间的手移了位,霍祈心急地扯开许宁的腰带,解了扣子。眼看裤子要往下脱,许宁连忙拔下插在方向盘上的钥匙,刚按下车库门的电动按钮,钥匙就被霍祈抢了去。
“不准分心!”霍祈非常不满,又按了一次按钮后,随手将钥匙扔向后排,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许宁的唇。
“嗡嗡……”降到一半的车库门停在半空,许宁着急朝后座伸出手:“钥匙给我,门还没关……唔……”
霍祈将他按在怀里,不容他乱动:“没事,外面看不到。”
他没说谎,车库门下降到挡风玻璃之下,外面路过的人顶多看到底盘,除非有变态趴在门口往车库里看。
霍祈自是不允许他家桃桃动情诱人的模样被别人看了去,但他有自己的小算盘——在这样不算完全安全的环境里做,桃桃表现出些许抵抗的同时,身体也更加敏感兴奋。
譬如此刻,衣料在窸窸窣窣地摩擦声,许宁身下一凉,好不容易逃脱掉令他快要窒息的亲吻,想去阻止在他屁股上肆乱揉捏的手,双手却轻易被反制住在身后,唇齿间的呼吸又被人夺了去。
“唔……霍祈……别……”亲吻的间隙中,许宁艰难吐字,身体失去支撑,只能趴在霍祈身上做无用挣扎。
霍祈却把他的裤子又往下拽了一些,纯黑修身长裤并不宽松,又因跨坐的姿势绷得更紧,堪堪卡在屁股下方后便再也脱不下去,衬得两个从裤中释放暴露的肉团愈加丰满雪白,绵软细腻,随手一捏便要在手心里融化。
霍祈偏过头,炙热的吐息喷洒在许宁的颈窝,反问道:“别什么?明明是桃桃先勾引我的!看来今早我没说错,昨天晚上老公没把桃桃喂饱,这才不到一天,桃桃又欲求不满了!”
许宁被他亲得发痒,扭着脖子躲开,眯起眼同他掰扯:“是啊,那没把我喂饱,是谁无能?”
“!”霍祈仿佛听到什么惊天笑话,不服气反驳道:“我无能?昨夜难道不是桃桃哭着求我结束?”
他来了气,捏住许宁的下巴又覆上激烈的吻,急得直哼哼:“桃桃好没良心,我那么尽心尽力服侍你,还要被你反打一耙……哼,今天不管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
霍祈说到做到,三两下“咔嚓”解了皮带,硬挺滚烫的肉棒从内裤中腾地跳了出来,柱身还在冒着热气,呼到滑溜溜的臀上,转瞬化作一片潮乎乎的水渍。
他捏住两瓣臀向两边扒开,右手中指伸长,摸到中间闭合柔嫩的小点儿,轻轻一按,指尖便陷了进去。
“嗯……”轻微的痒意令许宁本能地夹紧,手指插进不到半个指节又被挤了出来,指腹上的水光蔓延到干净的指甲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