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是你杀了澜儿?”
她连忙抬手制止她的话语:“别诬赖我,我亲自动手杀了的,只有南言之。墨沧澜死没死我不知道,若不然,二位去那一片废墟的旧皇宫中刨开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很多老熟人面目全飞的尸体。”
“夜炽!本侯今日,定要叫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说着,他扬起手准备给夜炽一巴掌,手却被人死死抓住,下一瞬,耳边传来清脆的骨头碎裂之声。
他疼得脸色惨白,却一声未吭。
只是讽刺的笑道:“大祭司这是在将军府常住了?就不怕说出去叫天下人笑话?”
他轻笑一声,放开他的手,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块白色锦帕擦拭着方才捏碎他手骨的手。
“靖远侯多虑了,本祭司的事没人敢多言,连轩辕冥都不敢,更遑论寻常百姓。”
他一只手藏在袖中,毫无生气的拉着,明显是断了。
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讽刺:“也是,二位可是祸乱宫闱,公然在皇宫大开杀戒,我等岂敢多言。”
夜炽单手撑着下巴,满脸认真:“可侯爷的话,是真不少。”
“……”
他想掐死她,可以吗?
靖远侯夫人冷着脸开口:“夜炽,少废话,澜儿到底在哪儿?”
“要么被压在废墟下成为一具无人问津的尸体,要么此时已经到地府报道了,说不定此时已经踏上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您二位是谁他都不记得了呢!”
“哎呀呀,这么说起来,你们好像有点惨哦。”
院里的花此时开的正艳,大红色牡丹在阳光的映衬下与她的红衣交相辉映。
可她嘴角那抹笑容对他们来说,却是刺眼得很。
靖远侯拳头紧握,脸色泛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