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谭从警车上下来的时候还挺处之泰然的。
他进过几次局子,每次都能全身而退,而且最近他收敛许多,也就是晚上磕了药,都不算刑事犯罪。
顶多拘留几天,凭他的背景,看守所好吃好喝供着,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他如此淡定,所以当警察从他车里搜查出一大包花花绿绿的药片时,整个人完全蒙了。
11克甲基苯丙胺,藏在他汽车后座垫子下面,好巧不巧,正好踩在非法持有毒品罪的数量标准线上。
应谭哪怕再蠢也想得到有人要害他,连忙直呼冤枉,但律师告诉他,他T内也查出了甲基苯丙胺的成分,很容易让人以为,他是为x1食而携带毒品。
他马上把叶景乔供出来,绘声绘sE说她怎么唆使自己x1的,还带他聚众y1UAN。
可过了一晚上,律师明明白白和他说,叶景乔身上没有查出任何毒品成分,也不存在他说的那个s8m俱乐部,那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商务俱乐部。
由于他的说法毫无证据,警方倾向于认为,是他嗑药后构想了这一切。
毕竟瘾君子JiNg神都不太正常,而且满口胡话,被害妄想,白的都能给你说成黑的。
应谭活这么大,天不怕地不怕,头回吓得瘫软在椅子上,站都站不起来。
他手指颤抖着给他爸打电话,也不像以前那样怕挨他爸数落。
因为这次只能靠他爹了。
席文郁一大清早起来,看到席锦南坐在沙发上cH0U闷烟。
cH0U得很凶,整个客厅里都充斥着浓烈的烟味。
他皱皱眉,问:“怎么了?”
“你应叔刚给我打电话,叫我跟公安局的人打个招呼,把应谭捞出来。”
应谭闹出什么事,席文郁都不会感到丝毫意外。
他淡淡地嗯了声,也跟着坐到沙发上:“那你捞不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