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灯光下,肿着半边脸,瘸着腿的祁王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
身上骑一个不着寸缕的美人,一上一下地运动,两个人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钟唯唯转身就走,居然给她看这种东西,这得多丧心病狂啊。
重华抓住她的手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又不是我让你看的。我也不知道他伤得这样厉害,还闲不住。”
也是,二师兄虽然很恶毒,但还真没这么下流无品。
钟唯唯不自在地躲开重华吹出的热气,十分的尴尬。
但想想自己就是彤史,这点事儿算得什么,于是假装非常坦然,低声问重华:“那是要怎么办?”
她呼出的热气吹到重华脸上,重华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不露痕迹地往旁让让,言简意赅:“等。”
钟唯唯察觉到他的避让之意,十分生气,她都没说什么呢,他还嫌上她了?
于是气呼呼的蹲在阴影里,一言不发。
重华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她蹲下来。
二人都低着头,一言不发,远远看去就像两个敦实的大粽子,并排放着。
他们显然低估了重伤的祁王和美人的精力,帐篷里的声音越来越大,露骨又热烈。
难怪帐篷外没什么人把守呢,原来大家都知道祁王殿下很放纵……
钟唯唯面红心跳,越来越尴尬,越来越难受。
相比她的不安,重华面无表情,悄无声息,十分淡定:
“心静自然凉,你不要东想西想的,就不会觉得难堪了。”
“你才东想西想的呢。”
钟唯唯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下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