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唯唯惊觉不对,拼命挣扎。
但是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她根本没有办法。
她挣扎着要喊,口鼻却被闷在被子里,怎么喊也只是“呜呜”叫。
小棠这丫头又睡死过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又又更不必说,小孩子睡着了本就是雷打不动,钟唯唯只好由着重华把她偷了出去。
她不知道重华带她去哪里,她只知道她在被子里闷得慌,他再不把她放出来,她就要闷死了。
终于,重华松了手,将她扔了下去。
钟唯唯手足并用,扒开被子拼命喘气。
才喘了两口气,重华已经抓住她散了的长发,重重吻到她唇上。
趁她呼吸,把舌头伸到她嘴里,凶狠地吻她。
钟唯唯又急又害怕,一颗心拧成一团,灵魂痛苦又愉悦,险些撕裂成两半。
一半让她听从**,侥幸地想,也许当年的事有什么误会,他其实一直都深爱着她,从未改变;
一半冷冰冰地告诉她,这个是帝王,注定不凡的中兴之帝,面对的政治环境如此复杂,根本容不得他任性,再接受就意味着再次被伤害,必须远离。
她疯狂推打着重华,咬他的嘴唇和舌头。
重华却不怕,一任她咬得满口血腥味,他就是不肯放她。
几乎想把她拆骨入腹一样的疯狂,呼吸滚烫灼人,夹着淡淡的酒气。
钟唯唯伸手一摸,摸到他的身体也烫得吓人。
完了,这个人大概是喝醉了。
喝醉的重华是没有道理可讲的,钟唯唯清晰地记得,当初在苍山时,重华曾经喝醉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