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蓑衣惫懒一笑:“寒馆长听说我在京城,非得让我来给孩子们上课。=乐=文=
说什么修习茶道,必须先读好书,学会做人,才能有更深远的发展,就像阿唯一样。
我闲着也是闲着,索性瞅个空,出来走走。”
这是变着法子夸她呢,钟唯唯笑起来:“师兄又在逗我开心。”
见她笑了,何蓑衣也笑:“不,是寒馆长在逗我开心。”
他压低声音,靠近钟唯唯:“本不想来,但是又怕一直躲着不出门,反倒让人心生疑虑。
所以我让阿袤在家里读书,叫夏栀守着他,若你不来,我这便要走了。”
他的声音很小,又是在说钟袤,钟唯唯不知不觉凑过去听他说话,忽觉又又使劲扯了她的手一下,便低头:“怎么了?”
又又噘着嘴巴,警惕地盯着何蓑衣,闷闷不乐地低下头。
这孩子。钟唯唯笑起来,揉揉又又的头发,没理他。
又又见钟唯唯不理自己,想了想,索性挤到何蓑衣和钟唯唯中间去。
甜蜜蜜地牵着何蓑衣的手,奶声奶气地道:“何师伯。”
何蓑衣诧异极了,微笑着道:“殿下是叫在下么?”
他还记得上次又又冲过去撞他的情形,这会儿又又突然换了笑脸,难免有些诧异。
又又眨眨黑亮的大眼睛,点头:“当然啊,上次我叫师伯何先生,被阿爹揍了,他骂我没礼貌,不敬尊长。”
有这种事吗?钟唯唯很疑惑。
又又低下头,很诚恳地说:“阿爹虽然性子有点急躁,但很讲道理。
只是好面子,不好意思说出来,也只能背后说说我而已。
还有,师伯不要叫我殿下,叫我又又就好啦,唯姨也是这样叫我的,您是长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