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瑄做和事佬,推着陈韫离开:“夜好深了,快去睡觉,明天还有事要忙呢。”
再回过身对着禾苗,殷勤道:“姐姐住那边,我领你去,你饿了吗?咱们烤r吃。”
禾苗一路辛苦,为了躲避y险狠辣的自家老爹,餐风露宿的,都没好好吃过一顿,一听就馋了:“吃吃吃!”
二人架起一个小火炉,烤r干就着酒吃,吃得红光满面,喝得微醺,阿瑄问禾苗:“为什么不给我二哥回信呀?他给你寄了好多东西,写了好多信,都不见你回。”
禾苗差点被酒呛着:“谁谁给我写信寄东西啦?”
她从来没收到呀!她给他写信寄东西,他也从来不回呢。
阿瑄道:“我二哥,每年都给你寄东西,好吃的好玩的都有。”
好吧,禾苗明白了,一定是家里那个老男人干的!蔫坏蔫坏的,难怪娘总是骂他j诈。
不过家丑不可外扬,她呵呵干笑:“也许是路上出了什么纰漏,弄丢了吧。”
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人在捣鬼,而且那个人位高权重,没人敢说。阿瑄表示“我怀疑,但我不说”:“喝酒喝酒。”
禾苗也就把这些事抛之脑后,高高兴兴喝酒吃r,互相交换情报。
过一会儿,又又也来了,笑着说道:“两个小家伙,喝得醉醺醺的,也不怕明天头痛。”
禾苗非得敬他酒不可,阿瑄也喂r给他吃,两个人都说是大哥哥辛苦了,补一补。
阿瑄好酒,酒量却浅,一会儿功夫就醉倒在地,又又直叹气,带着他要走:“禾苗早些歇息。”
酒壮怂人胆,何况禾苗向来胆大,一把揪住又又的袖子,说道:“大哥哥,我要去找圆子,他在那里呀?”
又又失笑:“知道你是找他的,你难得来,多玩两天,我派人送你过去。”
禾苗不满足:“陈韫为何讨厌我?我没得罪过他吧?他爹娘和我爹娘还是好友呢。”
又又意味深长:“因为他被圆子抛弃了。”
禾苗不懂,圆子抛弃陈韫关她什么事?为什么要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