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如何?”圆子磨刀不误砍柴工,赶着把信写好封上,另加一本早就备好的密折,叫了侍卫进来:“五百里加急!”
把帐门封上,将腰间的刀解下,再将袖口扎紧,站到许南面前:“你要如何?”
许南看他的动作,知道是要打架的意思,当即解下佩刀,紧一紧衣袖,仰头看着他,淡淡地说:“抽签拈阄,看天意。”
圆子冷哼:“看什么天意?抽什么签?我父皇是天子,本宫乃是天子之子,我便是天意!”
许南冷笑:“殿下这是要以势压人?”
圆子微抬下颌,傲慢地道:“以势压人算什么?本宫要打得你心服口服!”
他伸出手,指向许南,轻慢地勾了勾指尖,做了一个挑衅的动作。
许南大怒,蹂身而上。
二人赤手空拳,闷声不响,打得天昏地暗,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服谁,都下了死手。
许南寻着一个机会,满怀恶意地对着圆子高挺笔直的鼻梁挥出一拳,打得圆子晕头转向,鼻血直流。
顾不上擦鼻血,圆子一脚将许南踢翻在地,对着他挺翘的屁股狠踢了几脚,其中一脚踢到许南的尾椎骨,痛得许南忍不住眼酸流泪。
挣扎着爬起,沉默地对着彼此挥拳,把对对方所有的不满与嫉妒光明正大地倾泻出来,力争这唯一的机会。
因为他们都知道,错过,便是一辈子。
暗卫和从官听到动静,十分着急,想要闯进去把他们分开,却是同时听见两条凶狠的声音:“谁进来谁死!”
得,大家都止步于门口,谁也不敢入内。
半个时辰后,帐门开了,许南神色可怕地走出去,就连佩刀都不要了。
圆子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地擦脸上的鼻血,膝上放着两把长刀,其中一把是他的,一把是许南的(禾苗送的)。
从官惊慌失措:“哎呀,我的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圆子厌烦地把沾染了鼻血的帕子扔到他脸上,厉声喝道:“闭嘴!敢出去乱说,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