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脚步顿时像被按下暂停键,停了一下。
这个动作持续的时间很短,又处于Mafia所有监控下的盲区,周围也无一人发现。
衣料比想象中的柔软,像花瓣。
她很快松开手,而太宰治也继续往前走。
他们连一句话都没说。
再往前,就是Mafia的花园。
森鸥外在那里等她。
说实话,芙溪宁愿去暗无天日的地下,接受传说中暗杀王魏尔伦的训练或是惩罚。
在禅院家吃了四年的瓜,正事没做,不免遭到责罚。
她的身体承受不了任何的摧残,森鸥外养了她那么多年,不会在没榨干利用价值之前就让她死去,所以只能从精神上报复。
撇开个人偏见,芙溪是很敬佩森鸥外的。
他用一张银之手谕和太宰治的证词,从首领医生变成了首领。
名不正言不顺,大多数人反对。但他就是坐上了那个位置,还努力坐稳了。
她在禅院家生活时,禅院家的每一个人她都研究过,男性几乎全是脱离社会的废物,女性中倒是有可造之材,但被压得太狠,基本无望。
性别男,有术式和咒力,满足这两条,在禅院家都过得不差。
不满足以上任意一条,再怎么努力,都会过得很惨。
偏偏这两条,都是天生注定的。
某种意义上,禅院家走的是努力无用论的路,所以伏黑甚尔才那么颓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