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的伤心,严风将脖颈上的同心圆链子扯出来一脸认真地说:“是你,九尘,只有你。”
要让这座移动的金库感觉到温暖,徐徐图之,洛九尘端起案几上的药碗说:
“王爷爱重之心,妾身无以为报,只盼着你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二人才能长长久久,来喝药!”
这,严风迟疑了几秒,就见汤勺递到了自己唇边蹭了蹭说:“张嘴。”
幸福来的太快,严风恍惚了几秒,就见洛九尘的娇唇碰了碰汤勺抿了抿清甜软糯地说:
“不烫的,乖,吃了才能好。”
这语气慈爱温柔,像是再哄幼儿,他的视线落在那汤勺边缘的淡淡的胭脂印上,只觉得心里气血躁动,如烈火焚身一般。
洛九尘微微歪着脑袋,打量他耳垂殷红如血,紧抿着嘴唇,一副古怪神情,心想自己这温暖送的太突兀了?罢了,还是慢慢来。
“还是你来。”
她将汤碗递给身后的古侍卫说.
严风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她身影快如闪电出了屋门,不知吆三喝四的吩咐乐水去做什么。
古侍卫熟练的端起汤碗递给他说:“大人,喝药。”
“今日不许你饮酒。”
严风沉着脸将药一饮而尽,淡淡地说。
明明是主人你自己不把握机会,还要殃及我这个无辜,剥夺我的爱好。
古侍卫点头应了,黯然地摸了摸小黑蛇的脑袋。
洛九尘心里惦记着早睡早起那句话,仰头看着时刻已到亥时,听乐水说书房里还围着一堆大人在议事。
她端着银耳雪梨羹如一位奔赴战场的勇士一般昂首挺胸说:“走,去看看王爷。”
“小姐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