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张氏仔细一听,这不是她家大宝的声音吗?就赶忙推着笑笑的小车去了院门口,打开门,就看到自家大宝站在门口,眼眶红了,叫了一声“奶奶”。
宋张氏看着将近大半年不见的大孙子,也红了眼眶,泪眼婆娑唤了句“大宝,奶奶的乖孙”说着就扑向了宋瑞山面前,抚摸着他,嘴里喃喃道:“瘦了,瘦了,回来好好补补,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宋瑞山看着又苍老了几分的宋张氏,就想扶着她到屋里慢慢叙旧,刚要走就看到坐在小车里啊啊乱叫的小团子,看着也不像张柳儿和宋瑞安两人啊!就一脸疑问的看向宋张氏:“奶奶,这孩子是…?”
“这是二宝和柳儿的孩子,笑笑”宋张氏看着差点就被忘了的小乖孙,就忙向宋瑞山介绍道。
“可我记得,我走才不过半年,那时柳儿还没有喜讯,这孩子就算有,也不会这么大吧?”宋瑞山依然是一脸不信,还一脸正经的分析道。
宋张氏可不想在这件事上扯太久,只好附着宋瑞山的耳朵说明了孩子的由来,现在孩子渐渐长大,大人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宋张氏带了几个孩子早就经验十足。
宋瑞山听后,明白了缘由,也不再多问,宋张氏就招呼宋瑞山和鹿鸣进家再说,鹿鸣看到看到状元郎的老家和自己老家差不多之后,也不再拘谨,问了宋张氏之后,自己把马车卸下,把马拴在一旁吃草,进到了院子里。
宋张氏去厨房烧了水,泡了茶,招呼宋瑞山和鹿鸣两人坐下,宋瑞山是回自己家了,人也不再拘谨,鹿鸣倒是把茶端起喝了之后就站在宋瑞山身后,不敢在主人家造次,宋张氏看着鹿鸣一再拒绝,不再坚持。
只是跟着宋瑞山讲:“你这次回来也没有跟我们来个信,村里人先前知道你得了状元,快把咱家的门槛踏破了,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东西,把你爷爷都弄得心都飘了,活都不想干,整天都以状元祖父自居,我劝都没有用,后来还是二宝怕他们给你捅娄子,就全部都拒绝了,又去劝你爷爷,你爷爷的心才算定住。现在他们不知道你回来,你爷和你爹在田里忙活呢,晚点等下通知他们,请村里人一起吃顿饭,好好庆祝庆祝,这次回来要待几天啊?回去是当什么官啊?”
“奶奶,我这次回来待两天就走,本来是在翰林院当编修,皇上临时命我去崖州办公务,特意饶道回来看看你们”宋瑞山道。
“待两天就走啊!也好,本来我还想给你物色一门亲事,现在看也来不及了”宋张氏以为宋瑞山会待久一点,没想到就两天,即将离别的愁绪冲淡了相聚的喜悦。
“奶奶,等我办完崖州的公务,就接你和爷爷、爹一起去京城享清福”宋瑞山道。
“你带我们去京城看看就行了,久住是不久住了,你现在才刚开始,一切都是需要你去考虑,再说我听二宝说京城的花销大,我们几个凭你的俸禄过活,肯定是不行的,再说我们老了,在这里待久了,一去京城哪也不熟,又没个可以唠嗑的,不得把我们闲死啊!”宋张氏跟宋瑞山一一讲道。
“奶奶,这些年你们为了我受尽了苦头,我就想让你们享享福”宋瑞山听到拒绝的话。
“你考出来了我们不是就享福了,现在村里也没有人低看我们了,如果可以,你把你爹带去京城,你给他相看个人家,这些年可苦了他”宋张氏安慰道。
宋瑞山正要再说,就听到门外一阵喧哗声,走去一看,是镇里的几个富绅还有村长以及几个长辈,打头的是他爹王大全和他爷爷宋老头。
一看到宋瑞山,大家都作揖道:“状元爷”宋瑞山一看大家都是平时熟悉的长辈,自己也端不起架子,就把各位搀扶起来,说道:“虽然瑞山得了状元,但瑞山还是晚辈,各位都是看着瑞山长大的,可以不必多礼”
“这是哪里的话,瑞山你现在飞黄腾达了,可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礼数是不可少的,不然乱了套”村长道。
“今天瑞山兄弟在家,鄙人在镇上开了家酒楼,叫悦来酒楼,早上看到瑞山兄弟本想在酒楼宴请大家的,但是瑞山兄弟说要回乡探亲,我只好把酒楼关了,带着厨子和伙计来这里做宴席,瑞山兄弟这次可不要拒绝了”悦来酒楼掌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