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扮的这么严实,老子花钱是来看衣裳的?”张寒耳朵尖,已经开发牢骚了。
不等席上众人发话,那歌姬已经自顾自抱着一张古琴弹奏起来。
声音一起,众人有些按耐不住的火气也被压了下去。琴音凛冽悠扬,婉转流入人心,让人不自觉的沉静下来。
“这歌姬有点本事啊。”吕一方曾经经历让他听得出这琴曲并非寻常人所能弹出,这奇特的曲艺手法定是有此道高人指点过。
暂且不管这么多,吕一方发现自己的这些捕快兄弟似乎都被琴声所征服,也不再聊那些有的没的,居然开始商讨起行酒令写诗词。
“我靠,我是第一天认识你们吗?”吕一方自从第一天当上捕快,就从未在他们说出的话里听见过关于“诗”这个字的任何词语。
最多的反而是:“张哥,一起去拉屎吗?”
“我靠,我屎急,谁帮我拿下纸,我先去也!”
“哇,茅坑里谁拉屎没冲走,臭死了。”
等等诸如此类。
吕一方略微回想了一下,发现大晋朝还是非常重视文人墨客的娱乐,崇尚风雅之气,大多上层人士都喜好吟诗作对。
毕竟是太平之年,文风盛行,武道反而有下降的颓势。
只因年来天元神洲在边界处频频有挑衅的动作,当今皇帝才鼓励重拾武道。
这边吕一方还在翻找记忆,那边的诗句都已经开始作起来了了。
先是张寒:“老弟我自知不大会作诗,今日既然都是咱自己人,我就先来抛砖引玉,献点丑吧。”
“一桌酒席全是菜,眼前人是我最爱。可叹男儿读书少,难以诗情夺青睐。”
话音还未落,满座皆已是哄堂大笑。
严翔先缓过来,抿了口酒道:“张寒小子,你还说你不会作诗,就这凭一首打油诗,刚刚能博得美人一笑,已实属不易,远胜我们众人了。”
笑归笑,此类诗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私下里流传笑话即可,要是让某些大儒听到了,则会悲叹:“诗道之不复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