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香烟袅袅,我却觉得极呛鼻,但又只能站在远处默不作声地忍耐,让秋来毫无感情地作出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本该是我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而今,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蠕动着。
真是嫌恶。我拿着手帕捂着鼻子,嗅着帕子上的药味,数着时间,让秋来娶喊水。
至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秋来去办好了。秋来懂医理,这些事情,难不着她。
而我,趁着沐浴之时,洗去粘腻的香味,也让脑袋清醒了些,梳理着这段时间的事情。
老夫人要的孙子,只怕大部分希望都在月娥和春意和老夫人赏的裳弦身上。侯爷最宠月娥,而春意又学得一手讨好人的技艺,而裳弦心机也不俗……
且看哪位的肚子最先有动静了。
我这手啊……倒也不怕所谓报应。正所谓一报还一报啊,没有因,何来果!
现在就等哪位姨娘肚子有动静了。
这段时间,除了月娥得侯爷的青睐,其余女子倒像是敷衍了事。看着荣宠,但在跳出戏中,却像看着一场滑稽的戏,月娥也是被当作挡箭牌……
被老夫人塞进来的裳弦才是赢家啊……
很快,月娥和裳弦的肚子都有了动静。而我,自然也不能“例外”。
对外宣称为了避嫌和“保胎”,我开始深居简出。
不出所料,后宅年轻的姨娘妾室自然不肯放过,直接让裳弦落红,惹得侯爷大发雷霆,清理了一批妾室,月娥也因此更加受宠了,正可谓是子凭母贵。
而作为主母的我,也因着御下不力,被“暂时”剥夺了管家权。
然后给了月娥。
我自然要生气呀,一气之下,“怀着孩子”,我“病倒”了。
在“养胎”的这段日子,下人们可会看风使舵了。只可惜因着娘家的一层身份,明面上还是韩家侯府的当家主母,惹不得。
真是有点可惜。不过这种程度也够了,毕竟上演一出戏前,少不了看官的。